文 |老涵
編輯 |老涵
當大草原上的精神發生了變化,新的追隨者也涌向成吉思汗。他很快與翁汗的兄弟賈卡·甘布談判結盟,成為了他的第一個婚姻盟友。
甘布希望在蒙古人的幫助下,他可以推翻他的兄弟,成為克里伊德的可汗。為了鞏固新的聯盟,成吉思汗接受了賈卡·甘布的女兒伊巴卡作為他的妻子。
賈卡·甘布把成吉思汗最小的兒子,10歲的托魯,作為他另一個比他大幾歲的女兒索爾霍赫塔尼的丈夫。
隨著他在克里伊德的叛亂派系中的新盟友和他來自翁古德人的補給品,成吉思汗的命運發生了轉變。
在接下來的兩年里,他很快擊敗了所有草原上的對手,他送給母親一只白駱駝作為禮物,可能就是哈桑騎馬去營救蒙古人的那只駱駝。
在哈爾河和巴爾朱那水域旁邊的插曲不僅改變了成吉思汗的政治命運,似乎使他的靈性產生了微妙而深刻的變化。
他一生的大部分時間都在父親的土地上度過,但他是在母親的土地上獲救的。他一生的大部分時間都是依靠男性的山的精神幫助,但卻是女性的水救了他。
成吉思汗的話開始表達這種精神上的二元性。根據他的新愿景,每個人的命運都需要天空神父所提供的力量和保護地球母親的雙重支持。
如果沒有其中一個,另一個就注定要失敗。成吉思汗將他成功的來源描述為「天地增加的力量」。
正如在《秘密歷史》中所述,他的靈感和命運是「被強大的天堂所召喚的」,但它們是「被地球母親所承載的」。
筆者認為:
天空的靈感;地球的認可。任何人都可能從天空中獲得靈感,并充滿渴望、渴望和野心,但只有地球上的獻身和持續的行動才能將這些欲望和靈感轉化為現實。
這個世界是由上面的天空或天堂和下面的水和大地組成的,蒙古人認為侮辱或說出對天空或水的不尊重的話是一種嚴重的罪惡。
我們生活在地球母親的王國,有時也被稱為達賴邊緣,「海母親」,因為她的水給了地球的干骨頭生命。 地球母親提供或阻止了成功。
她控制著成吉思汗可能找到的獵吃或者完全躲避他的動物。她要麼提供水,要麼拒絕提供水。
在一次冒險的過程中,地球母親把他藏在森林的樹林里,在河的水里,在地上的巨石里,或在黑暗的掩護里,多次救了他的命。
每當一個人吹噓自己的成就或吹噓自己的功績而不承認地球母親在取得成功方面的作用時,可以說,他的嘴讓他認為自己比水更好。
為了避免這種描述,成吉思汗謹慎地承認了天空之父和大地之母在他所完成的一切中的作用。
男性和女性的平衡成為成吉思汗政治戰略和戰術以及精神世界觀的指導原則。這種神學形成了基于地球母親和永恒藍天的宗教的知識和宗教生活組織。
保持這兩種力量的正確平衡和混合,維系著個人、家庭和國家。對成吉思汗來說,談判存在的二元論,找到正確的平衡,成為一生的追求。
成吉思汗的蒙古人將地球的超自然力量,以及她的湖泊和河流視為成功的源泉,以此來紀念,他們表現出了與女性水元素的強烈文化和精神聯系。
在他的國家被稱為蒙古帝國之前,他的人民經常被稱為「水蒙古人」,這個名字對于居住在像蒙古高原這樣干燥的環境中、遠離海洋的民族來說似乎明顯不合適。
歐洲的亞洲地圖一直將他的部落命名為水蒙古人或其土耳其語翻譯為蘇蒙。
直到17世紀末,這一不同尋常的名稱一直出現在西方地圖上,但似乎沒有意識到這個名稱與蒙古人將水的女性力量視為地球母親賦予生命的物質這一重要角色的聯系。
幾年前,當他的小部落選擇他作為他們的領袖時,成吉思汗選擇在女性藍湖和男性黑心山之間的一個精神平衡的地方獲得榮譽。
現在他會再次選擇這樣一個精神平衡的地方,在那里他會要求草原上的所有部落接受他作為他們的最高統治者。
河流和山脈不僅有名字和性別,它們也有尊稱。山是大地和男性的骨骼,最高的山總是有可汗的稱號。從未干涸的河流和湖泊被稱為「女王」,而蒙古人出生地的奧農被稱為母親。
成吉思汗召集部落在布爾坎·哈爾敦附近的奧農河源頭會合。在父親山和母親河旁,他將建立蒙古帝國。
成吉思汗厭倦了不斷的爭吵、爭吵和掠奪,派出使者召集了一次大規模的政治會議或草原議會,目的是讓盟友和潛在對手都正式接受他的領導,從而讓他在新政府下宣布永久和平。
如果他們來了,他會把他們重組成新的部落,頒布新的法律,宣布一個新的國家。
作為回報,他承諾在部落間實現和平,為他們所有人帶來更大的繁榮和威望。
在二十多年的戰斗中,成吉思汗在戰場上頑強地證明了自己的能力,征服了草原上的每一個部落,摧毀了他們的統治部族,但他現在能控制他們嗎?
庫里爾泰不會舉行正式投票;游牧民族通過來或不來投票。他們的到來是對成吉思汗和新政府支持的肯定;不來使他們成為他的敵人。
大多數人都站在他的一邊;有些人曾與他作對。許多人和他一起取得了勝利,其他人被他的蒙古士兵打敗了。
這次聚會的地點是精心挑選的。他需要一個大而寬的區域,有足夠的水和草來飼養成千上萬的動物。
成吉思汗選擇了奧農河和赫倫河之間的開闊草原,位于圣山伯克汗赫勒敦以南,他經常在那里躲避敵人,找到一個精神避難所。
蒙古人居住在大草原的北部邊緣和森林較多的狩獵區的南部,成吉思汗希望在他出生的地方和他祖先的土地上舉行會議。
盡管該地點可能符合特定的物質要求,但對于部落來說,這是一個非常不尋常的地方,甚至是一個奇怪的地方。在草原山區邊界的這一地區,從未組織過重要的會議。
筆者認為:
數千年來,在突厥、維吾爾族和匈奴等偉大的部落帝國中,草原生活的中心一直位于更西部的鄂爾渾河附近,這條河形成了一個更自然的游牧路線十字路口。
匈奴人從這個交界處出發,前往遙遠的歐洲和印度。在這里,部落們總是與外界和彼此交換外國商品;在這里,他們接受了外國宗教,首先是摩尼教,後來是其孿生宗教基督教。
鄂爾渾河沿岸的部落曾經有過小城市、寺廟,甚至有一點農業。他們在蒙古人崛起前近五百年建立了用中文和古土耳其語書寫的紀念碑。
成吉思汗在選擇遠離古老文化中心的地點時,違背了草原傳統,展示了他對部落未來的規劃是多麼不同。
由于在布爾汗赫勒敦地區沒有舉行過大型的庫里爾泰會議,因此必須為將第一次來到這里的成千上萬的人做好準備。
在赫倫和奧農的厚厚的冰面開始大塊塊融化之前,準備工作就開始了。
成群的人被派到山上的森林里,砍倒高大的松樹,用牛隊把他們拖回集結場;這些樹將被修剪成桿子,以支撐夏季活動的大型儀式賬篷。
必須收集成堆的木頭和成堆的糞便來晾干,以便為許多需要的火加油。
通往會議場地的主要道路必須清除動物,以保持草地走廊,參與者可以通過這些走廊和牛群。
離該地區更近的地方,甚至需要騰出更大的土地;這項措施將確保當融化的雪讓第一片草葉出現時,動物不會立即將它們蠶食。
廣闊的牧場將成為伴隨游牧民族的牛群的覓食地。
大鐵鍋必須用牛和牦牛拉的車從方圓數英里的地方運來。這些是蒙古高原上最大的金屬物體;有些大到可以煮一整匹馬或一頭牛。
每一匹馬都是珍寶,它們聚集在一起,不僅為成千上萬的人提供了烹飪食物的手段,而且還展示了財富和創造和移動財富所需的組織。如果人們來了,這些鍋將日夜在火上烹飪。
在集結區周圍數英里的地方,士兵們組織并準備好了國家露營的場地。
蒙古人使用了同樣的簡單安排,無論是三格的小集群還是數千格的集會。
主蒙古包位于中間,其他蒙古包在東西兩側排列成兩翼。一系列的十二個附加營地,每個都以相同的模式布置,圍繞著主營地,共十三個營地。
成吉思汗的四個妻子和他的母親都有自己的宮廷,有家臣和侍衛。
盡管做了所有準備,但結果仍無法確定。他能兌現承諾嗎?他們會對他有足夠的信心去嘗試他的新政府,他的新國家嗎?他們會來嗎?
即使他們已經宣誓效忠成吉思汗,并承諾參加胡日爾泰,任何部族都可以在最后一刻輕易棄權。他們可以收集他們的山羊和動物,逃到成吉思汗無法到達的偏遠草原。
筆者認為:
如果有必要,他們可以向周圍的國家避難,比如戈壁以南的中國、突厥或西藏鄰國控制的領土,成吉思汗的權力還沒有到達那里。
議會所做的不僅僅是給人民一個領袖;這將重塑他們的身份。
為了防止以前的敵人密謀反對成吉思汗,成吉思汗的大多數臣民將與親人分離,被分配給陌生人,從故土遷移,被分配到未知的領土,在某些情況下,他們的名字也會被更改。
預期的重組只會加劇對誰會來的不確定性。
隨著春天變成夏天,最初的幾戶人家開始帶著他們的動物來到這里。他們乘著牛和牦牛拉的車,騎著馬和駱駝,帶著一小群動物來滿足夏天的需要,但數量不多,不會破壞牧場。
他們的動物身上有來自草原最遠地區的品牌和標志:太陽、月亮、火和水的象征,以及刻在馬后腿和旗幟上的基點和星星。
蒙古人的親戚來了,成吉思汗妻子的家人也來了。草原上的突厥部落和韃靼人穿著毛氈,裝飾著異國情調的綠松石和珊瑚。
來自西伯利亞森林人民的代表團穿著毛皮和鹿皮,西部部落帶著獵鷹,東部部落帶著雪豹毛皮、羚羊皮毯子和熊皮地毯。
翁古德人騎著駱駝穿過戈壁,帶著刺繡絲綢和最柔軟的駱駝毛,比這個偏遠腹地的任何東西都要美麗。
巫師們敲著鼓,瘋狂地旋轉著,衣服上的長絲帶似乎把他們從地上抬了起來,讓他們看起來像是在風中飛翔。
年輕的男孩們帶著夏天剛剃過的頭,騎著最好的馬來了,他們計劃參加慶祝新國家的夏季運動會。女孩們帶著一桶桶牛奶來了,她們用一根長棍蘸著牛奶往空中扔。
老人們帶著神奇的巖石來到這里,他們可以一起拍擊,控制天氣,迎來陽光和偶爾下雨的理想混合。
這樣的情景才是成吉思汗向往中的部落場景,而他也正努力的向這個方向走去。
《蒙古人的入侵》三部曲之成吉思汗
以及波斯文拉什徳《史集》
志費尼《世界征服者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