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的冬天很冷,庭院中的法國梧桐,迎著風彌漫著你離開的苦衷。
墻上依舊懸掛那幅候鳥越冬,周杰倫寫下這首《白色羽毛》,他真的很喜歡這首歌。
無奈的是,就像《祝我生日快樂》和《夏天的風》被溫嵐拿走一樣,這首《白色羽毛》也被公司拿來提拔新人歌手芮恩,也就是周杰倫MV《暗號》的女主。
就像《祝我生日快樂》和《夏天的風》被挑走之后,杰倫又寫下《愛情懸崖》和《你聽得到》一樣,為了彌補自己的遺憾,周杰倫后來又寫了《黑色毛衣》,從歌名的關聯性和旋律走向上的異曲同工,就看得出,杰倫對這首歌是有多在乎。
后來,在《七里香》專輯的電台宣傳節目中,周杰倫還提到了這件事。
「這是一首R&B的情歌,R&B的情歌呢其實這首歌我蠻想自己唱的,但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公司就把它拿給芮恩唱了。《白色羽毛》這首歌其實我自己非常喜歡,常常在上通告的途中,都會拿芮恩的專輯,反復聽這首歌曲《白色羽毛》。其實我覺得有點可惜,可能公司打錯歌了吧。如果大家聽芮恩的專輯,我推薦《白色羽毛》跟《愛情副作用》。」
杰倫很少說這樣的話,可見內心的遺憾。一首好的作品,就像自己的孩子一樣。
所以,這首《白色羽毛》和《黑色毛衣》就是前世今生。
如果當年沒有這一茬的話,這首《白色羽毛》會被收錄在專輯《八度空間》里,傳唱度或許不會比《爺爺泡的茶》《半島鐵盒》來的低。
給別人寫歌,和自己的歌被別人拿去了,是兩碼事。可見02年的杰倫,在公司的話語權還不高。
時間快轉,轉眼來到2005年11月。周杰倫發行第六張專輯《十一月的肖邦》中,收錄了這首《黑色毛衣》。
這首黑色毛衣盡顯悄愴幽邃的特點,沒有復雜的和弦前進,也沒有眼花繚亂的編曲,同樣是一首經典的周氏小調R&B情歌,《白色羽毛》是方文山作詞,而《黑色毛衣》是周杰倫自己填詞,他或許想表達一些什麼。在這首歌中周杰倫用曲調穿針,歌詞引線,為我們織就了一件起滿回憶毛球的黑色毛衣。
但這樣一首看似簡單的黑色毛衣,背后卻引發了一個耐人尋味的話題,黑色毛衣的通篇歌詞都簡單易懂,但唯獨有一句讓人有些疑惑,那就是看著那白色的蜻蜓,在空中忘了前進,這里面出現的白色蜻蜓便成為了當時的一個謎,因為自然界中尚未發現純白色的蜻蜓物種,那麼這個白色蜻蜓到底指的是什麼?
有一位杰迷給出了他的答案,那便是竹蜻蜓,竹蜻蜓是有白色的,并且,在2004年周杰倫無與倫比演唱會上,當周杰倫演唱七里香進入尾聲時,現場突降紙花雨并且里面夾雜著1500只白色的香氣竹蜻蜓,這讓現場氣氛再次達到頂峰。
眾所周知,這場演唱會是周杰倫所有演唱會上最為精彩的一場,而據傳,蔡依林也有趕到現場去看,而在當年音樂之聲的采訪中,南拳媽媽更是爆料周杰倫這首歌是寫給一個人的,說完又再次提到蔡依林的假面的告白也是寫給一個人的。
當然這場當年鬧得沸沸揚揚的雙J戀最終被辟謠,被懷疑是一場商業炒作,但大圣相信,彼此在最好年紀遇到的兩人,又被稱為樂壇雙J存在的他們是否真會有一些不為人知卻又無法釋懷的過往呢。
但如果聯系上《白色羽毛》的往事,這幾句歌詞如果換個角度去解讀,也未嘗不可。白色的蜻蜓,就是暗指《白色羽毛》。當年我沒能唱上自己寫的這首歌,三年之后時過境遷,這一段新的旋律,是否能讓你重新編織起,那一段本應該由我給你的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