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老涵
編輯 |老涵
縱觀歷史,心靈的人可以分為兩大類:內向和外向。內向的哲學家認為,理解人類心靈本質的方法是審視自己,并密切關注內向意識的現象。
外向的哲學家從人類可觀察到的行為開始,并探究我們賦予其他精神能力、狀態和活動的標準。
在第二個千年里,我們可以指出笛卡爾和休謨是內向學派的范例,而阿奎那和維特根斯坦則以不同的程度說明了外向學派的方法。
在古代世界,亞里士多德是他們的捍衛者;內向的學派可以宣稱奧古斯丁是它的國父,至今仍是它最雄辯的成員之一。奧古斯丁經常提到「內在的人」和「外部的人」。不要把這和靈魂和身體之間的區別相混淆。
不僅是身體,而且是我們靈魂的某些方面,都屬于外在的人,也就是說,我們和啞巴動物有什麼共同之處,比如感官和感官記憶。
內在的人是我們更好的部分:心靈,它的任務包括回憶和想象,以及理性的判斷和智力上的思考外在的人用視覺、聽覺、嗅覺、味覺和觸覺來感知身體。
奧古斯丁以視覺作為范式的意義。當我們看到某樣東西,一塊石頭,或一個Xame,有三件事要做要考慮到:所看到的物體,對物體的看到,以及奧古斯丁稱之為「動畫意圖」的第三個項目,即我們對物體的精神關注。
奧古斯丁告訴我們,這第三個元素是一種只適合心靈的東西——視覺被稱為對身體的感覺,只是因為眼睛是身體的一部分。
當視覺本身是不可能的時候,心理元素可以保持不變,作為一種努力的觀察。視覺是物體和感覺的產物:當身體被看到時,它在感覺上形成了一種形式,這被稱為視覺。
這和所看到的東西很相似。
在同樣的意義上,我們并不對我們所看到的身體的形式和我們所看到的人所產生的形式作出任何區分,因為它們之間的聯系是如此緊密,以至于沒有空間區分他們。但是,根據我們的理由,我們得出這樣的結論:我們認為,除非在我們的意義上出現身體的相似,否則我們完全不可能察覺任何東西。
圖像與身體不同,即使當身體被移除時它不存在;就像環被放置在液體中,Xuid的位移與環的形狀不同,即使環被移除它就消失了。
下圖證明了所看到的物體的形狀和它在眼睛上留下的印象之間的區別;通過按壓眼球來產生雙視的可能性也是如此。
我們印象深刻的形式與我們所看到的事物的種類緊密相連,因此根本無法辨別這就是愿景本身。
這篇論文是否將奧古斯丁提交給感覺感知的表征理論,這是一個評論家爭論的問題。
如果有一個「表征理論」是指感知的直接對象是圖像或感知數據,那麼它很可能不是。根據奧古斯丁的說法,所形成的形象并不明顯;它的存在必須通過論證來證明。
也許奧古斯丁認為它是必要的東西來解釋感覺記憶的原因感官是關于世界上物體的信息的來源;但當然,它們并不是我們獲取這些信息的唯一方式。
盲人看不見,但可以通過問別人他們從視覺學到的東西。是什麼使感官感知和信息收集之間的差異?在回答這個問題時,亞里士多德很久以前就引用了快樂的概念。
「在有感官感知的地方,也有痛苦和快樂,在它們發生的地方,也有必然的欲望。」
通過感官獲得的信息,以及在它們的幫助下進行的辨別,可以通過感官以外的手段,甚至通過人類以外的代理人來獲得和執行。
我們可以通過光學儀器獲得視覺信息,對不同的人類進行分類,并通過遙遠的探測器對月球景觀的視覺特征進行分類。
這些操作不是感覺感知的,因為它們沒有快樂或痛苦:被統計出來的人類并不被認為是美麗的美麗或丑陋,風景既不恐怖,也不令人敬畏。
奧古斯丁很清楚地意識到我們感官概念的雙重方面,他確實強調了感官感知的享樂成分,而不是認知成分。
在《自由意志》中,他說「快樂和痛苦屬于身體感官的管轄范圍」。
視覺判斷顏色是和諧還是相互沖突,聽覺判斷聲音是悅耳還是刺耳在《懺悔錄》第十卷中,他給出了色彩豐富的清單,包括可能給我們提供誘惑的不同類型的感官愉悅。
他說,我們必須區分兩種不同的感官運用:帶來快樂和滿足好奇心。當然,第二個因素也會帶來誘惑:我們可以通過對經驗和知識的欲望而犯罪。
在外部感官的對象中,奧古斯丁使通常的那些只能被一種感覺感知的(例如顏色和聲音)和那些可以被不止一種感覺感知的(例如大小和形狀)之間的區別。
除了Wve的外在感官,奧古斯丁相信有一種內在的感覺。
他說,就動物而言,視覺是一種不同的事物,與回避或尋求所看到的事物不同,其他感官也是如此,它們的對象有時被快樂地接受,有時被厭惡而被回避。這種感覺不能與女性的任何一種感官相識別,而必須是支配著所有其他感官的其他感覺。
雖然我們只有通過推理才能確定這種獨立的能力,但它本身并不是理性的一部分,因為它不僅被理性的人類所擁有,而且也被非理性的野獸所擁有在他對我們智力的描述中,奧古斯丁對記憶的研究時間最長,事實上,他經常在非常廣泛的意義上使用「記憶」。
幾乎相當于「思維」本身。他在《懺悔錄十》中描述了一些記憶的能力。即使在黑暗和寂靜中,我也可以在我的記憶中隨意產生顏色,并區分白色和黑色。
舌頭不動,喉嚨沉默,我可以唱任何我想唱的歌。
記憶是我們認為理所當然的東西:奧古斯丁敦促我們提醒自己,這是一種多麼非凡的能力。人們驚奇地注視著山峰,高聳的海浪,和寬闊的瀑布,在環繞著的海洋和旋轉的星空上。但他們不注意自己和自己的記憶,其中包括天空、海洋、陸地和其他許多東西。
奧古斯丁說,我不能談論大自然的任何奇跡,除非我能看到內心的山脈、海浪、河流和星星——甚至是我從未見過但只能從別人的故事中知道的海洋。
「我看到它們內部的尺寸也同樣大就好像我在外面的世界看到了他們一樣。奧古斯丁將記憶描述為一個巨大的洞穴,充滿了黑暗和神秘的角落和縫隙:忠于內向的傳統,他想象的內心的人探索這個巨大的倉庫。
在它里面,我可以叫一個我想回憶的項目;獲取它可能需要更短或更長的時間。一些記憶匆匆涌入腦海,當我在尋找和要求一些完全不同的東西時,它們跳到我面前說:「我們是你想要的嗎?」
我用我內心的手把它們從我的記憶中趕走,直到我想要的東西從黑暗中解脫出來,從它的藏身之處走出來。
筆者認為:奧古斯丁有對實驗進行生動的現象學描述的天賦回憶和遺忘的過程——記住臉而不是名字,無法回憶起心不在焉地讀過的一封信,癡迷于一個人寧愿忘記的不受歡迎的記憶當他對記憶進行哲學分析時,它非常接近于他對外部視覺的描述。
就像當我們看到有看到的物體,看到本身,和精神的焦點,當我們記住時,有回憶,實際的回憶,和思想的凝視。
僅僅是性格記憶(我們已經學到但沒有忘記的東西)和記憶之間的差異被奧古斯丁視為與看不見的物體和看不見的物體之間的差異相似全視圖記憶被從字面上視為內在的視覺,在內在和外在視覺的情況下,奧古斯丁都非常強調活動的自愿性。
在談到精神的集中和思想的凝視時,奧古斯丁是在思考意志的運作。意志可以選擇是集中在外眼還是內眼上。
如果它做出后一種選擇,它就能產生如此生動的身體相似性,「甚至理性本身都無法區分一個身體本身是否沒有被看到,或者身體內部有類似的想法」。
可怕的想象力可以使一個人哭出來,性幻想會導致勃起。但并不是所有這些經歷都是在自愿控制下的:在睡眠和瘋狂的過程中,圖像可以通過某種秘密的力量「通過精神物質的某些精神混合」
來強迫自己的精神凝視我只記得我所看到的東西;但我可以想到更多的事情。因此,我只記得一個太陽,但我能想到兩三個太陽。
我能認為太陽比它更大或小;我可以想到它靜止不動或去任何我愿意去的地方。我能把它想象成正方形和綠色的。
奧古斯丁清楚地把這種想法看作是內在的視覺:他堅持認為,我們用內在的眼睛真正看到的東西來自于我們對唯一的太陽的記憶。
但是當我們聽另一個人的敘述時呢?這樣一來,我們就無法把我們的心靈的眼睛轉回記憶中去了。
所發生的是,我們通過喚起想法來跟蹤故事與他的故事相符。但這也取決于記憶。在我第一次聽到他的話組合時,我永遠無法理解一個講故事的人,除非我一般地記得他所描述的個人事物。
一個人向我描述了一座山從森林中冒出來,披著橄欖樹,他正在對一個記得山、森林和橄欖的人說話。
如果我把它們忘了,我就根本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也不可能聽他的敘述。聽別人的敘述是真實的,那就是為自己創造一個故事。
我可以把記憶中的圖像和其他人結合起來,說「哦,這個或那個是這樣的」。無論我們想象的是什麼,都是由記憶提供的元素構成的:因此,奧古斯丁將他對亞歷山大城墻的看法建立在他對迦太基城墻的記憶上,這是他所熟悉的。
《奧古斯丁傳》
《懺悔錄》
《思想定律》
《西方偉大人物》
《西方哲學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