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胡娜
編輯 |老涵
舊社會有很多數不清的陋習,而最為殘害壓迫女性的無疑是當時風靡全國的「裹小腳」。
女人沒有任何選擇的余地,只能淪為男性眼中的閨房尤物,尤其是那對「三寸金蓮」,更是幫助他們達到【房☆事】巔峰的享樂之物。
女人裹小腳的陋習最早是來自于南唐時期,當時是一位宮中妃子為了吸引皇帝注意,便自己用布條將正常的大腳包裹成皇帝喜歡的月亮形狀。
後來,又得一機會,在皇帝面前表演了一支驚艷全場的小腳舞,在台上扭捏不穩的樣子,反倒讓當時的皇帝被迷得三魂顛倒。
最后,這位妃嬪成了皇帝獨寵的愛妃,受寵時間也是最長的。
這位嬪妃得寵事跡就這樣一傳十,二傳百的傳入了民間。自此,民間小老百姓開始悄悄為自家女兒裹起了小腳,女人一生中最痛苦的時刻提前到來了。
不過,舊社會女人裹小腳的陋習并非是迅速發展成清朝和民國時期那樣。
受當時封建迷信文化程朱理學的毒害,以及當時的大社會環境-----男性為主要勞動力的社會。
許多百姓都紛紛將女人裹小腳視作能為女兒尋得好夫家的籌碼,除了滿足男人的畸形審美,還有一個重要原因是為了實現丈夫的[高·潮]樂趣。
在舊社會,女子的腳越小,她就越能嫁個大戶人家,所以當時的女性纏足也很有講究。
為纏出只有十厘米長的小腳,家里的長輩不惜在女孩只有四五歲的年紀便用布條將其纏繞起來。
女孩們在纏足前需經歷多道繁瑣的工序,第一道工序便是:洗腳。這洗腳可大有講究,需提前在熱水中放入草藥讓女子浸泡。
第二道工序便是:掰彎,將除大腳趾外的小腳趾全部折斷,如此殘忍的裹足過程卻還是疼痛感最輕的一道工序。
那麼為什麼只扯斷大腳趾之外的四個腳趾呢?究竟有何隱情?
原來是為了讓丈夫能更加疼愛妻子,也為了更好的取悅丈夫,因為細尖的大腳趾能滿足丈夫特殊的癖好,從而更加憐愛小腳妻子。
當時的女性裹完小腳后,需要經過很長時間的下地行走訓練,同時還有更令人匪夷所思的訓練模式:大拇指不能翹著走,必須和其他的腳趾一樣著地,將其練的又尖又細,細到可以任憑丈夫拿捏。
可在男性尋歡作樂之時,卻飽含了女性的苦楚以及裹小腳之時的剜心之痛,都說十指連心,可十根腳趾又何嘗不是連著全身的神經呢?
那被裹足之后,腳部畸形生長帶來的剜心之痛,卻只是眾人口里:不過是每一個女人的必經之路而已。
或許旁人根本無法體會到女性裹足之痛,身體發膚,受之父母,竟還要任憑父母處置一雙可以自由行走的腳,也許女孩們,時不時的會想起四五歲前那段可以正常行走,自由奔跑的記憶。
說到底,這還是要將其歸咎于當時思想的愚昧落后,在北宋時期,由于程朱理學的興起,導致當時男權主義盛行。
後來更是被上層統治推崇,認定為官方的正統思想后,使得人們的思想被進一步禁錮,思想更加愚昧。
這也是當時造成女性地位極低的一大原因,例如書中提倡的「餓死事小,失節事大」,更是將女性地位推入一個更大的深淵。
從此男性更是有種與生俱來的優越感,處處都要壓制著女性,可以說程朱理學極大的阻礙了社會的發展與進步。
而當時的學者為何會有如此愚昧不堪的學術呢?是他們智商太低嗎?
當然不是,恰恰是他們太聰明了,他們一心向往飛黃騰達,只能推出讓封建王朝統治者喜歡的思想,而歷代君王最喜歡的思想便是——統治臣民,讓他們卑躬屈膝的臣服于皇帝,效忠皇家。
程朱理學到了清朝更是到達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峰,明朝統治者不斷扭曲程朱理學中的積極思想,而這一變化,也讓明朝女性裹小腳迎來了前所未有的[高·潮]期。
當時的明成祖朱棣為了進一步穩固皇權,便極大的發展程朱理學,其實早期的程朱理學并非像后期這樣,如此腐敗不堪。
舊社會的女人嫁人前,夫家挑媳婦都不是先看臉,看學識,而是先看腳再看臉。
由此可見,當時的裹小腳風是如此盛行,整個社會都呈現出了一種畸形變態美。
越是大戶人家,他們娶得老婆腳就越小,臉蛋身材都還是其次,當時甚至給腳的尺寸分別冠以不同的品級。
不同尺寸品相的腳,嫁入的夫家也不同,三寸腳稱之為金蓮,這樣的腳只有十厘米長,且形狀猶如蓮瓣,這種腳是男性眼里的上等貨色。
而那些四寸五寸的牛蹄則被他們視作丑腳,進而心生出厭倦之感。
不以人品論,亦不以長相論,更不以學識論,僅以一雙三寸金蓮來判斷一位女性的優良,多麼荒唐且荒謬到可笑啊!
女性被纏足之后,她們的日常出行是否會受到影響呢?舊社會的女人被裹小腳之后,當然會受到很多限制,先來看看她們日常出行是如何的不方便。
首先,腳部彎曲變形,呈月亮型拱起,整個足部都不能自由的伸展,更別談輕松自如的行走。
因此,舊社會的女人只能整日困在家中干一些針織女紅之活,一雙畸形小腳無法承受一位成年女性的重量,雖然舊社會的女人成婚早,但哪怕只有五六十斤中,亦無法承受。
其次,女性在裹完小腳之后,每日洗漱都會像是鬼門關前走了一遭,因為腳部已經完全扭曲了,腳心和其四個小腳趾亦完全陷進去了。
每次洗腳,都要輕輕掰開這些地方,小心翼翼的沖洗,不然很可能帶來扎心般的疼痛感。
最后,舊社會的女人是不會經常洗那雙小腳的,不僅工程繁瑣,還會給人帶來一種身心俱疲感,所以她們基本一周洗一次。
可據當時的民間記載:女人腳不臭,男人不上炕。由此可見,當時的男性都有一種極具扭曲的癖好。
女人被纏足相當于禁足,與其無任何異樣。所以那時的女性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想多走兩步路都會喘不上氣,跟要命似的。
當然這也直接會導致舊社會的女人對外界信息一概不知,將女人完全的與社會隔絕了,只做男人房中的小嬌妻。
舊社會的男人受封建思想影響,總認為妻子是自己的獨有財產,甚至將她的貞潔看的比性命還重要,認為妻子的真實面貌被人看到了會被人覬覦,有辱貞潔。
而這種拳拳加重的封建男權思想,也讓很多女性有著一種愚昧落后的羞恥心。
她們從小就不能將裹腳布曬在陽光下,不能讓外人看到,如果被人撞見了,那是會淪為當地的笑話,被人所恥笑。
很多大戶人家的小姐還好一些,有自己獨立的庭院,還能曬在院子里,而那些貧苦人家的女孩只能將布條晾在一個暗無天日的角落里。
當時的社會風氣都是憑一雙三寸金蓮來談婚論嫁,很多女性從小就要忍受這種纏足之痛。
清朝時期,滿人入關,依然不能夠阻斷這股丑陋的社會風氣,反而愈演愈烈,連那些滿洲女子都喜歡纏足,裹這種小腳。
雖然當時慈禧太后三申五令的禁止女性裹小腳,但民間似乎有種越是禁止偏偏越上頭的感覺,後來,逐步發展成后宮皆小腳女人。
早在南宋時期,便有大名人蘇軾著《菩薩蠻。詠足》來贊美這種小腳。
小腳之美可以說是舊社會人們眼里所十分認可和推崇的,就像我們現如今推崇的前凸后翹之美。
不論是哪種審美,都不應該的通過一種慘無人道的手段來滿足自己的審美需求。
要知道,裹小腳不是任何時候都可以裹得,它一般是在尚未發育的年齡開始,而且纏足這麼殘忍的事情不是每個女人都干的來的,這就衍生出了專門以此為生的職業——小腳娘。
將小腳娘約上家中后,便開始了摧殘女性之足的第一步——纏腳。這一步還是最舒服的,對于后續那些痛苦而言。
小腳娘會使出吃奶的力氣去纏這雙小腳,任憑女娃如何哭爹喊娘的就是不松手,直到將整雙腳都纏成她滿意的模樣才肯罷休。
女孩們時常半夜里都還是痛的睡不著,求家里長輩替自己松綁,但都無濟于事,因為他們都認為這關系到女兒將來的婚姻大事,斷不能給她松綁,否則前功盡棄,嫁人都會成一問題。
小腳娘在見到女孩們一雙青紫色的小腳丫時,沒有半分憐憫之情,反而纏的更緊了。
而此時的雙腳已經化膿潰爛了,仍然是不達目的不放棄,直到將四個腳趾尖都彎曲到能與腳掌貼合,才算快要到達她們眼里的成功之岸。后面的裹尖行走更為殘忍。
訓練大腳趾裹尖的過程更是艱辛,女孩們在纏好足之后,便要嘗試著每天將大腳趾與其他腳趾平行,在地下來回行走。
而她們這時的腳還處于一個皮膚潰爛期,雙腳脫臼,腳趾掰斷的情況下就要下地行走,哪怕疼的哇哇大哭都不能停止小腳訓練。
真是感時花濺淚,世間萬物皆有靈氣,更何況是高級動物的人類呢?女性地位與權力毫無疑問的被剝奪的干干凈凈,接受那萬惡的裹小腳陋習,接受與生俱來的不平等對待。
在當時的男人眼里,裹小腳不僅容易將妻子困于家中,還不容易出現紅杏出墻的現象,當時極力推崇的女性必備:「三從四德」,讓男性更是深深認同,因此,將女人困在家中是最上等的妙計。
舊社會極具病態的審美,更有宋朝著名詩人吟詩作對來贊美這種小腳,就這樣,這種小腳美的風氣一直延續到新中國成立之時。
女人被裹成小腳后,自然足部重力全部挪移到了胯部以及腰部,據說,女性纏完小腳后行走,會鍛煉陰部的肌肉,更能使丈夫在閨房中得到滿足與享受。
同時,也會令骨盆變寬,更有利于生產,不易出現難產的情況。
除了好生產,還能呈現出走路時步態一扭一扭的現象,更容易激男人的保護欲,滿足他們的占有欲,因為裹小腳后,女人想要多走兩步路都要叫人幫忙。
雖然早在滿清時期,孝莊皇后就下發過命令,禁止女性纏足裹小腳,但沒有發揮出任何作用。
這個時期,還是以一種畸形扭曲的程朱理學來作為整個國家的正統思想,很多百姓的思想覺悟較低,仍然以三寸金蓮為標準。
但到了民國時期,孫中山先生下發禁令,才得以讓這一陋習得以制止,但仍然有很多沒有接受過新興教育的家庭選擇裹小腳,娶小腳之妻。
所以這個時期的失婚率也特別高,有很多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導致很多接受過新興教育的男人無法忍受這種行動不便的妻子。
他們更渴望與他們一樣可以展翅高飛的妻子,可以并肩作戰的新女性,而不是一位只懂針織女紅的妻子。
直到新中國成立之時,一直延續幾千年的裹小腳陋習才得以完全終止,女性的足部自由時代也終于到了。
女性終于不用再忍受各種封建陋習的殘害,再也聽不到家家戶戶傳來的痛徹心扉的哭喊聲,再也不會有母親的說教——這都是為你好,沒有裹出一雙美麗的三寸金蓮,可是嫁不到好老公的。
我們理應慶幸自己活在一個自由開明的時代,不用受男人的男權主義壓迫,不用遵守那可怕的「餓死事小,失節事大」的婦德,對于傳統文化中的糟粕,我們必要舍棄摒除掉,其優秀的傳統文化必然要靠每一位華夏兒女薪薪相傳下去。
思想上的不覺悟讓活在封建王朝的女性們受到這麼多殘害與荼毒,一人專制的國家亦不復存在,女性的寒冬也早已過去,女性更應該活出自我。